“李伯伯!使不得啊!”
尉遲寶琳被吓的魂飛魄散的,撲上去就想要抱李靖的大腿求饒。
“衛國公開恩!”
侯瑈也徹底慌了神,聲音帶着哭腔。
這位爺可是真敢下手的主!
當年房遺愛那個二愣子,喝多了在馬場攔李靖的路,言語不敬,被這位衛國公當場用馬鞭抽得血肉模糊,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他爹房玄齡還得捏着鼻子親自登門賠罪道謝!
士兵們哪管這些纨绔子弟的哀嚎求饒?
如虎入羊群,兩人架一個,鐵鉗般的手死死扣住胳膊,拖着就往外走。
侯瑈被兩個大漢反剪着雙臂,像拖死狗一樣往外拖,臉蹭在地上沾滿了酒漬菜湯,狼狽不堪。
“李靖!你敢!我爹是潞國公!是侯君集!”
侯瑈絕望的嘶吼着。
李靖則負手站着,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帶走!把侯瑈和尉遲寶琳,單獨關押!”
金吾衛大牢深處,那間特意“關照”過的單間裡,侯瑈和尉遲寶琳兩人,被直接丢了進去。
“完了,全完了。”
“落在衛國公手裡,我爹來了也沒用。他連房遺愛都敢往死裡打”
尉遲寶琳癱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腦袋,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着。
侯瑈也好不到哪去,他煩躁地在狹小的牢房裡來回走動着。
鐵栅欄外,其他被抓進來的小纨绔們哭爹喊娘的哀嚎聲此起彼伏,吵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閉嘴!都他媽給老子閉嘴!”
“哭喪呢!老子還沒死呢!”
侯瑈實在忍受不了了,直接對着外面大吼一聲。
外面的哭喊聲被侯瑈的這聲大吼給吼的稍微一滞,可是随即又低聲的嗚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