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一樁樁!給老子往死裡記!
記滿它!
扣分扣到他侯家祖墳冒黑煙!”
尉遲敬德大手一揮,仿佛他兒子沒在大牢裡關着一樣。
“然後把這玩意兒,連同金吾衛查實的罪狀,原原本本,呈給陛下!
讓陛下看看,他潞國公府是個什麼成色!
讓滿朝文武都看看,以後誰還敢放縱子弟胡來!
這比砍十個腦袋都管用!
以後誰再鬧事,不用衛國公你動手,他爹他爺爺自己就得先打斷他的腿!”
尉遲敬德說的那叫一個唾沫橫飛。
李靖最終還是沒有敢下決心,而是看向了同樣憂心忡忡的房玄齡。
這東西簡直就是一個核彈,炸誰,誰就的瘋了!
房玄齡最終下定了決心,沖着李靖點了點頭。
李靖的手指在考核表上敲了兩下。
叩!叩!
“好。”
“就依敬德所言。
金吾衛,即日起,依此新規行事。
凡有不法,無論勳貴官員,一律詳錄在案,依律扣分。
侯君集夫人一案,所有罪狀,以此為據,條分縷析,具本上奏!”
說完後,李靖的目光掃過房玄齡和尉遲敬德,最後落在了魏征的臉上。
“魏大人,此‘藥’,甚猛。但願能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