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署正使已率人全力救治,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李承乾趕忙說道。
“承乾,看來你的威壓不夠啊,竟然敢兩次刺殺魏征,這是多不把你這皇帝放在眼裡?”
聽到李世民的這句話,李承乾的臉都黑了下來。
這群混蛋确實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竟然敢在金吾衛的守衛下,又來了一次刺殺行動。
“稚奴,朕怎麼聽說刺殺魏征的刺客首領,帶的是晉王府的腰牌?朕的兒子,出息了!”
李世民又看向李治問道。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絕無加害魏征之心!
那腰牌絕非兒臣府中所出!此乃奸人構陷!請父皇明察!”
李治驚恐的擡起頭,看向李世民說道。
“構陷?”
“晉王府的腰牌,從刺客屍身上搜出,衆目睽睽,百騎司校尉親口奏報。你一句‘構陷’,便要朕信你?”
李世民的眼睛微微的眯起,看向了李治。
李治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那腰牌,就是鐵證。
難道自己的王府内真出了叛徒?
是誰?
是誰能拿到他的腰牌?
“父皇!”
“九弟之言,或有偏頗。
然渭橋倉軍械案、魏征遇刺、晉王府腰牌現身、長安流言四起。
樁樁件件,環環相扣,時機精準,步步緊逼!
此絕非一人一時所能為!
兒臣鬥膽直言,此乃有預謀、有組織的驚天大案!
目标絕非魏征一人,而是直指我大唐國本,離間天家骨肉!其心可誅!”
“兒臣準備授百騎司全權,徹查此案!
凡涉案者,無論身份,無論親疏,一律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