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張了張嘴，但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仔細回憶着楊不順的每一次對話和信息，卻找不到證明是他指使的證據。
他一下就癱坐在凳子上。
“我、我沒有他指使的證據，但真的是他讓我這樣做的！”
小劉聲音帶着無盡的絕望和無助。
兩位審訊人員對視了一眼。
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繼續追問。
“那你告訴我們是哪個領導指使的？具體都給你說了些什麼？”
小劉愣了一下，心裡非常矛盾，他大腦不斷的思索着。
“到底要不要把楊不順供出來呢？如果把他供出來，最後沒有直接的證據指證他，以後他肯定會報複我！
如果不把他指使的真相說出來，那我就成了替罪羊，最後肯定得承擔這徇私枉法的罪責！”
此時他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
就在這時，審訊人員大聲的吼道。
“怎麼樣？到底有沒有人指示你？”
他被這突來的聲音吓了一跳，無意識的大聲說道。
“是楊局長，是楊局長。就是他指使我的！”
他聲音很大，如果不是隔音效果好，估計整棟樓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審訊人員見狀，乘勝追擊的追問道。
“哪個楊局長，他為什麼喊你修改監控視頻？”
小劉深呼吸了一下，冷靜了下來，慢慢的回答道。
“是我們市局的楊不順副局長，是他指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