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瑟縮,傷口有被刺激到的疼痛。
祁宸衍握着她的手亦是一顫。
他莫名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因為那瞬間,他手背也感覺到了一絲輕微的疼痛,此刻也沒有消失,還在綿綿密密的疼着。
他緊緊盯着她的傷口。
這道傷口不淺,皮肉微微外翻已經能見到血。
輕緩呼吸把古怪的想法壓下,祁宸衍開口,“這傷口挺深的,我待會兒讓人過來給你注射狂犬疫苗。”
“嗯。”
時星乖乖點頭,倒是沒什麼意見。
兩人此刻靠得很近,她稍稍擡眸就看到他鋒利凸起的喉結,輕輕滾動。
時星目光又低垂,看到浴袍敞開處緊緻結實的肌肉輪廓,冷白皮膚上似乎還帶着微微水汽。
她抿了抿有點兒幹燥的嘴唇。
剛才就看到他穿着浴袍了。
他這麼快就已經洗完澡了,他還真不想等她。
時星眉心收緊。
而她的視線過于炙熱,盯着她傷口的男人沒法忽略,才壓下去的躁動情緒在她的目光中再次翻湧而上。
他用力抿了抿唇,松開她的手腕讓她自己沖,宛如不經意般将浴袍領口随意扯了扯,卻讓時星沒有辦法再窺探春光。
時星輕輕噘嘴。
小氣鬼。
祁宸衍隻是側身靠着洗漱台,沉默了會兒好奇問她:“你的貓為什麼抓你?”
按理說,她自己養了五年的貓,不應該會抓她。
那隻貓是公貓,可早就閹割了,是他親自帶去閹的。
時星目光輕閃,垂眸小聲嘀咕:“不知道。”
頓了頓她忽然又說:“我覺得,我家裡好像有髒東西。”
“?”
祁宸衍覺得她越來越離譜,什麼話都能編出來。
時星還繼續說:“它可能看見什麼髒東西了,所以才發瘋的。”
她擡眸看他,眼神認真:“我現在都不敢回去了,真的,它現在可兇了。”
一見到她就發狂。
她是真的有點心虛,覺得言寶好像看出她不對了。
祁宸衍默默聽她編,到此刻才點點頭:“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