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清,她裹着頭巾,就在樓道裡,光線很暗”
她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再多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警衛員走過來,沖陸彥成搖了搖頭。
“營長,看樣子是真不知道。對方很狡猾,找了個根本不認識的人下手。”
陸彥成一拳砸在桌子上,胸口憋着一股火。
線索,又斷了。
第二天,陸彥成又去了拘留所。
他看着小窗後譚雨桐那張憔悴的臉,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不能告訴她,昨晚清清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抓到個人。”
陸彥成的聲音從那方小窗裡傳進來,又沉又啞,“但嘴很嚴,什麼都問不出來。對方做事很幹淨,找了個不相幹的人下手。”
譚雨桐剛吊起的一口氣,又洩了。
她背靠着粗糙的牆面,一點點地滑坐下去。
線索斷了。
那隻手,那隻看不見的手,随時還會再伸出來。
“看着我。”
陸彥成忽然開口。
譚雨桐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