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适時地對着上官仙月一禮,拍着馬屁,隻惹來角落裡秋兒的一臉不忿,她自從上次在街上被人羞辱之後,就被上官仙月給打入了冷宮,如今貼身侍奉在上官仙月身邊的,正是那個從前被她狠狠地踩在腳下的冬兒。
逸甯院的藥室中,顧念卿正專心緻志地稱着藥材的分量,突然她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出現,直驚得她打翻了手中的稱盤,顧念卿正要惱火,卻突然看到一個讓她非常熟悉的黑衣人正站在了她的面前。
“蕭璟!”
顧念卿一陣輕呼,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語中的欣喜。
蕭珩有些意外,顧念卿是什麼時候認出他來的,不過,她自己認出了也好,也省得他找時機去解釋了。
“嗯,十一。”
幾天沒見,他甚是想念。
“等等,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記得我把門給反鎖了啊?”
顧念卿的臉色陡然一變,忙走到了門邊,看着那完好無損的大鎖,不禁看向了頭頂,那裡,也是完好無損的啊,所以蕭璟,又是如何進來的呢?
“先不要糾結這個,你把自己關在這藥室幾天,究竟是在煉什麼?”
蕭珩看着那案台上的陶陶罐罐,及被分好的各種藥材,還有那被裝在罐子中的各類毒蟲毒蛇,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顧念卿這煉藥的方式,的确是與孫錦行他們不同,也不知她就是是師從何派,看來,他得改天去問問孫錦行。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些傷藥罷了!”
顧念卿擺了擺手,讓蕭珩與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之後,開始繼續剛才的稱藥工作。
“傷藥?這些都是?你煉這麼多的傷藥做什麼?”
蕭珩指着另一張案台上,那擺好的慢慢一案台的小瓷瓶,越發地不解了。
“你們白一閣的人總是打打殺殺的,刀劍又是無情,所以這傷藥是必備之物,況且你們的人那麼多,我當然得多準備點了。”
顧念卿不回頭,仍舊專注地配藥,其實她還沒說的是,她害怕她在這比賽中真的輸了,那麼蕭璟萬一哪天受傷了沒有好的傷藥怎麼辦?
但是她又不想那麼明顯的隻給蕭璟一個人,隻得多煉點,直接給蕭珩,讓他分發給每一個人。
蕭珩聽了,鼻子不由得開始一酸,他怎麼也沒想到,顧念卿将自己關在這藥室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竟然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