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駕校訓練場上，吳婷順暢的完成了坡道起步。
教練哼了聲：“喲，開竅了？”
吳婷微微擡了擡下巴，腦海裡閃過管堯溫柔的笑臉。
她不是開竅了，是他的“勞動成果”。
又一個傍晚，今天加練的是倒車入庫。
管堯講解着後視鏡的觀察角度和方向盤的配合，吳婷全神貫注，就在她回方向時，手臂向後一帶，手肘重重撞在管堯結實的小腹上。
“唔！”管堯悶哼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前傾。
吳婷慌忙轉身，狹窄的空間裡，她這一轉身，兩人瞬間面對面貼得極近。
他的手臂還撐在她身後的椅背上，這個姿勢，像是将她半圈在了懷裡。
太近了，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體散發出的熱度。
管堯垂着眼，視線從她的眼睛，緩緩滑到她因為緊張而微微張開的嘴唇上。
吳婷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
劉阿妮适時出聲：“嬸子，管叔，你們沒事兒吧？”
管堯慢慢坐回去，移開視線，重新看向前方：“沒事。繼續。方向盤打慢點。”
吳婷機械地重新握緊方向盤，掌心全是汗。
天空不知何時堆積起了厚厚的烏雲。
吳婷剛推開車門要和劉阿妮交換，豆大的雨點就砸落下來。
她立刻躲回了駕駛位。
管堯迅速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