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将手臂搭在沙發背上,姿态放松。女人乖巧地窩進他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知道什麼?”他伸出手來用手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讓她揚起的臉對着自己,“别自己吓自己,喬念很愛我,她不會想到那些的。”
男人自信的勾起唇角,一道邪魅的笑出現在臉上。
“我還是不太放心,等明天将她約出來,要親自試試她。”
喬念眼底一片涼薄之意,在他們眼裡自己就是一個蠢貨,當然若是自己不蠢的話,怎麼能輕信了那狗男人,怎麼能叫那個賤女人是姐姐。
當兩杯紅酒下了肚,兩人竟在沙發上纏到一起。看到這畫面,喬念再也挺不住,她連忙跑到衛生間裡吐了起來。
很好,剛才的飯算是白吃了,一點不剩的都吐了。
再回去看兩人時,隻剩下了沙發上的淩亂,卻不見人影。她又把鏡頭切到卧室裡。
這裡的攝像頭是她藏在假化妝瓶裡的,當時借着看化妝品的機會動了手腳。
桌上化妝瓶那麼多,不容易被發現,就算發現了也沒關系,反正到時候證據早搜集齊了。
這回手機裡的畫面更加污,都是少兒不宜的片。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自稱有怪病的陸景川,在床上竟如此生猛,原來不是他有病,隻是他找了一個不想碰自己的理由。
就帶着這樣的心裡,他居然能和不愛的人,生活了三年,而且還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演一個寵妻好男人。
喬念将這畫面關掉了,那邊的終端機還在繼續錄着,她也不用非得盯着。
嫌惡得不行,是胃裡再也沒有東西可吐了。她難受的閉上了眼,盡量不去想那些畫面來給自己添堵。
在床上閉目養神,不知不覺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隻感覺喉嚨發幹,起來喝水時,發現陸景川已經回來了。
他正在開着燈的書房裡,好像他一直沒離開過家似的。
喬念沒去管他,下樓去,她想喝點酸奶,肚子裡空空的,又渴又餓。
打開了冰箱,将酸奶取出來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話:
“怎麼,不舒服嗎?”這一聲,把喬念給吓到,酸奶掉在了地上。
她趕忙轉身,看到陸景川站在身後,清白的月光透過窗來,将他的影子無限拉長。最終滲入到了黑暗之中。
“吓到你了?”他說話很輕,像是怕驚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