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您沒事吧?”
剛才那一幕也落到了主持人的眼中,不禁也開始懷疑剛才他沒來時,陸景川到底是怎麼欺負人家了。
陸景川隻是擺擺手,什麼都沒說。
“那我先帶着een去找于董了。失陪。”主持人禮貌起身,帶着喬念離開一樓。
二樓宴會廳,喬念正與于董商談,轉身時撞上一堵人牆。勃艮第紅酒在定制西裝上洇開暗痕,擡頭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睡鳳眼。
“不好意思。”她連忙道歉,有些窘迫。
“啧——傅庭州晃着空酒杯,"這搭讪套路是從你太爺爺輩傳下來的吧?”
“”喬念。
她碰到誰不好,竟然碰到了這位爺。
“開個價,我賠您的西服。”她隻想盡快的脫身,不想和這位太子爺牽扯上。
“好豪橫啊。"傅庭州垂眸輕笑,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解開西裝紐扣,"可惜我這身薩維爾街定制——"他忽然傾身,帶着威士忌氣息的吐息拂過她耳畔,"裁縫去年就死了。"
“那我幫您送去幹洗?”
喬念話音未落,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已經迎面飛來。她手忙腳亂接住時,昂貴的羊絨面料擦過臉頰,帶着冷杉香混着威士忌的餘溫。
等回過神,傅庭州連頭都沒回,颀長的背影被那些明遠包圍住,衆星捧月一般。
喬念抱着西裝僵在原地,終于體會到傳聞中"傅家太子爺陰晴不定"是什麼意思了。
"傅先生!"她提高嗓音,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聲響,"衣服洗好怎麼還您?"
回答她的隻有宴會廳悠揚的小提琴聲。那位太子爺連腳步都沒頓一下,仿佛突然患上了選擇性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