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een!”喬念矢口否認,可顫抖的尾音卻暴露了她的心虛。她的否定很蒼白。
陸景川低笑一聲,俯身逼近。清冽的薄荷香萦繞鼻尖——這味道他太熟悉了。三個月前的珠寶展,een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時,留下的就是這般冷香。
"别裝了。"他修長的手指撫上繩索,呼吸若有似無地拂過她耳畔,"你以為換個身份,我就認不出來了?"
喬念渾身僵硬。男人灼熱的體溫讓她胃裡翻湧,仿佛被毒蛇纏住的獵物。
“你幹什麼?”她扭動身體,抵觸男人的靠近。
“乖,想不想重獲自由?"他嗓音低沉,手上的動作卻溫柔得令人心悸。
兩種矛盾的性格,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這種信号告之喬念,陸景川是極其危險的。
繩索剛松,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狠狠甩在陸景川臉上。直到喬念感覺手掌發麻。
"啪——"
這一巴掌,喬念憋了整整兩年。
空氣瞬間凝固,死一般寂靜。喬念分明在他的眼底看到了陰狠。但轉瞬那表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氣消了嗎?”他神色平靜,語氣淡得像在問今天的天氣,仿佛那一巴掌根本沒落在他臉上。
"陸景川,"她一字一頓,眼底凝着化不開的寒霜。
"從你親手編織謊言那天起——"指尖掐入掌心的疼痛讓她保持清醒,"我們之間就隻剩血債血償。"
“若那些都是誤會,我其實不想這樣做的,都是喬家那些人。”男人眼底的深情假象讓她胃部絞痛。那些淬了蜜糖的砒霜,那些精心設計的陷阱
“念念,你還愛我對不對?”他伸手想觸碰她的臉,卻被狠狠拍開。
喬念忽然笑了。那笑容美得驚心,卻讓陸景川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