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而此時的宴沉舟,早已充耳不聞。
如果不是給許知瑤流産的同事提醒自己,他還蒙在鼓裡。
一路走到了醫院門口,宴沉舟長舒了口氣。
“結婚這幾年,我活的處處忍讓,毫無尊嚴。”
“從今往後,必須活出個人樣,做名醫,搞大錢,也許還有機會再遇她。”
忽然,他電話響起,是江灼星打來的。
“喂?這麼快就有需求找我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
江灼星皺眉道:“在哪,我來接你,有場晚宴,需要你出場。”
“我在醫院門口”
宴沉舟話還沒說完,江灼星就已經挂了電話。
“這女人。”
宴沉舟無奈苦笑,江灼星顯然也不是一個好伺候的。
既然要等她來,他閑來無事,便打開了那個破布包裹。
裡面隻有一本古老到書頁都泛黃的醫書,還有一套生了鏽的銀針。
“這都是什麼破爛東西?”
“中醫?針灸?”
宴沉舟微微皺眉。
他祖上三代都是農民,尤其是宴沉舟爺爺。
為人老實巴交,面朝黃土背朝天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