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怎麼能真吞呢,會死人的,林老。”
“我知錯了,您老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行嗎?”
方士泰此時都快哭出來了,苦苦哀求。
他可以不把宴沉舟放在眼裡,但林震嶽,打死他也不敢得罪啊。
“你自己說出口的話,當時怎麼沒想着會死人呢?”
“宴神醫是斯文人,老頭子我不是。”
林震嶽冷着臉招了招手。
林家的保镖紛紛出現,毫不客氣的将方士泰摁在地上。
“你們,想辦法把這一套銀針給這個庸醫灌下去。”
“無論用什麼方式,我隻要結果。”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甚至有幾個膽小的已經要提前離場。
而林家的保镖們,沒有絲毫猶豫,恭敬道:“是,老爺!”
下一秒,他們便将吓癱了的方士泰拖到不遠處,如同拖拽一條死狗一般。
“啊,不要啊,沈少爺,救我啊!”
“吞針會死人的,不”
“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啊!”
方士泰被吓得肝膽俱裂,褲子都濕了一大半,癱倒在地上不停地掙紮。
可遠處的沈風卻如同完全沒聽到一樣。
“沈少爺救我嘔嘔嘔”
方士泰滿臉絕望,還想繼續争取。
卻已經被林家保镖粗暴的撬開了嘴,将一小桶花生油直接灌了下去。
又将那一套銀針都抽出來,浸泡在花生油中,順着方士泰的嗓子一同倒下
“嘔嘔嘔!”
銀針入喉的那一刻,方士泰恐懼的瞪大了雙眼,忍不住幹嘔,拼命地掙紮。
可他的四肢都被林家保镖死死摁住,根本無濟于事。
最終,确認一整套銀針都被方士泰吞了下去,他們才放開了他。
“啊,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