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歌的事兒華仔認了,穩了!現在嘛你小子也歇夠一天了,給我打起精神,抓緊時間搶拍戲份去!劇組可等着你的公孫策呢!”
孟超被胡明開帶走後。
那瑛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尴尬、難堪,甚至還有一絲愠怒。
明明孟超隻要姿态低點,讓出錄音室,她作為前輩指點一二,大家不就其樂融融了麼?
不過,那瑛是務實主義者,目光轉向孫南,腦海頓時誕生一個想法。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有些閃爍地看向孫南,用一種刻意放平語氣說道:
“咳,南哥,剛才聽了他那歌嗯,華仔這麼喜歡,看來确實有點意思,年輕人,有點才氣。”
她頓了頓,似乎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然後才繼續道:
“我準備千禧年發專輯,正好缺一首有态度的歌,适合我這個路子的,你能不能回頭讓這個小孟琢磨琢磨,也給我寫一首?放心,不會虧待他。”
這突如其來的“邀歌”,帶着明顯放不下的身段和施舍意味。
傻子都能聽出了那瑛話裡的勉強和那份抹不開的面子。
孫南是看過孟超寫的那幾首“口水歌”的,見好友如此,也是啞然失笑。
“你搞得這樣,我哪裡好跟他去邀歌呢?”
嘴上這麼說,他還是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給孟超,說明邀歌的想法。
“南哥,抱歉了,我這點‘感覺’和‘積累’,目前隻夠寫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給她寫歌?我暫時還沒那個水平,也寫不出來。”
孟超拒絕得幹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得,他變成夾心餅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