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請命之時,門外傳來一個不一樣的聲音,李尋安疑惑望去。
事到如今,居然還有人為自己說話嗎?
“二師姐!有何不可?”
“就是,二師姐,這是衆望所歸!”
從門外走來的正是玄天宗的二師姐秦書意,她有些氣喘籲籲,顯然是趕來的路上頗為着急。
秦書意來到林清寒的面前,匆匆行了一禮。
“師尊,大師兄他為宗門入秘境立下天功,本應好好善待,怎能廢去首席之位!”
“今天之事,不過也是小師妹一面之詞,師尊未查明真相便随意定奪,有所不公!”
許清秋聽見這話,立馬哭着嗓子吼道。
“二師姐!你說什麼!難道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
“你為何次次替這廢物說話,難不成你們”
“放肆!”
秦書意擡手便是一個耳光,打得許清秋臉頰通紅。
“對大師兄一口一個廢物,你眼裡還有沒有尊長!”
“夠了!”
林清寒厲聲喝道,全場又立馬安靜了下來。
“書意,先前我就已經說過,尋安隻要活着從秘境歸來,宗門會養他一輩子。”
“但這首席的位置,自然是能者居之。”
“陳嶽雖然年輕,但是我們玄天宗最有天賦的弟子。”
“況且他為人低調,與師兄師姐們相處也十分融洽,确實是這首席的最佳人選。”
“可是”
秦書意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李尋安一把拉住了。
“大師兄”
李尋安搖了搖頭,秦書意今天能站出來為他說話,他已經很欣慰了。
但他深知,無論秦書意說什麼,師尊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
從他離開秘境歸來的那一刻起,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