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淡然地說道:“不就是一瓶國窖1973嗎?回頭工廠的事解決了,我送他一箱。”
說完,我就開瓶,直接給我倒了一杯。
現在不享受,到時候被掃地出門了,可就享受不了咯。
我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吃着小菜,邊吃邊等,很快,俞英紅就加了兩個葷菜上桌。
我給她倒了一杯酒,笑着說道:“阿姨,别忙活了,咱們坐下來小酌一杯,談點事情。”
俞英紅笑着說道:“行,馬上就來。”
說着,又端了一盤花生米上來,撒了一些鹽巴,随後就摘下來圍裙坐下來,我給她倒上一杯。
問道:“叔叔中午不回來了?”
俞英紅笑着說道:“噢,中午要陪領導,就不回來了,你有啥事?”
我笑了笑,雖然不信,但也沒有拆穿,而是調侃問道:“不會是中午知道我回來吃飯,故意躲我呢吧?”
俞英紅呵呵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呢?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再說了,樂樂隻要孩子不打掉,你永遠都是我外孫的爸爸,打斷骨頭連着筋呢,就算是為了樂樂,我們也不會對你們家的事坐視不理的,是吧?”
我笑了笑,端起來酒杯,看了一眼俞英紅,她心領神會地端起來,跟我碰了一杯。
我心裡也很清楚,王樂樂的父母确實不會坐視不理。
我跟王樂樂在一起,對于她父母來說,是一場完美的權利變現,她們已經嘗到了極大的甜頭,怎麼可能輕易地就看着我爸的工廠徹底倒了呢?
之所以一直不發聲,就等着我求上門來呢,這樣,她們可以交易的東西,就更多了。
我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才在王樂樂要打掉孩子之下,來找她們的。
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我們之間唯一的紐帶,就是王樂樂肚子裡的孩子了,感情?早就被金錢給殺死了。
所以,這個時候來談,才是最合适的。
放下酒杯,我就說道:“阿姨,想個辦法,幫我把工廠的貸款化債吧。”
俞英紅聽後,就抱着胸,翹着二郎腿,風輕雲淡地說道:“小陳啊,我跟你王叔叔呢,分别在個人金融部與公司金融部擔任小科員,我們手裡的權利,幫你父親貸款倒是綽綽有餘,但是,化債,我們可真就沒能力了”
“你有你想要什麼,可以說,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必藏着掖着,一家人還說兩家話,就沒意思了。”我直白道。
聽到我的話,王樂樂立即藏不住心裡情緒似的,趕緊給她媽媽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