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範振耀帶着幾分嫌棄的訓斥,王楚明有些傻眼了。
而我心裡知道,一定穩了。
“不是,行長,這什麼情況啊?不就是一瓶飛霞液嗎?百十來塊錢的東西,我平時都懶得喝這東西。這,有什麼講究呀?”王楚明嫌棄道。
這話,讓菜頭十分可笑地笑了笑。
而範振耀也頗為嫌棄地瞪了王楚明一眼。
随後教訓說道:“這講究可大了,你知道這瓶酒的文化嗎?”
王楚明搖了搖頭。
範振耀立即說道:“這款酒,是咱們本土的酒廠生産的,跟這一批生産的還有其他兩種酒,一種叫做梅鹿液,一種叫做鳳城液,但是,這兩款酒,都已經消失了,現在隻剩下飛霞液了。”
說完,範振耀就拿起來酒瓶,教訓地看向王楚明。
說道:“你看這瓶酒的包裝,它就不是現代飛霞液的包裝,而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最早的一批飛霞液的包裝,這款酒呢,叫做地藏飛霞液1975,你知道他在咱們廣省是什麼地位嗎?”
王楚明搖了搖頭,一臉無知的表情。
範振耀立即激情說道:“我們都叫它廣東王,比茅台還要貴重十倍,而且,現在是喝一瓶少一瓶,等于是白酒界的古董,我還告訴你啊,就現在古玩市場,這瓶酒的瓶子,就要上萬塊了,你告訴我,哪款茅台比它貴啊?”
聽到範振耀的話,王楚明都傻眼了,一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而我,也終于從範振耀的口中,真正的知道了這瓶酒的價值。
原來,這瓶酒是古董啊,難怪老姚那麼自信呢,而這也從側面反應了,範振耀也确實是個酒場高手。
菜頭嘿嘿一笑,恭維說道:“喲,範老總,您可真是博學啊,這酒的文化您都知道啊?要不說您是領導呢?遠不是那些沒見識的人能比的,這還真不是恭維您,是真佩服,咱,開一瓶?”
聽到菜頭的話,王楚明的有點挂不住臉,丢人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