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挫骨揚灰!”
話音未落,三柄長劍齊刷刷架在齊慕白脖頸。
肅殺之氣,頃刻間彌漫整個房間。
齊慕白喉結艱難地滑動了下,“你”
“削掉他鼻子!”
陳葬冷哼一聲。
被保留了一絲靈智的關凝荷手起劍落。
一方蒜頭鼻帶着一溜血花墜落在地。
劇痛使得齊慕白本能痛呼。
但他嘴巴剛剛張開,就被陳葬一腳踩住。
“如何奪舍,如何移植靈根,如實相告。”
陳葬說着,另隻腳踩在齊慕白裆部,淡淡一笑。
“人根者,男人之象征。”
“師父,你也不想活成男娘吧?”
齊慕白渾身一顫,雙眼綻射出憤恨怨毒之色。
“好徒兒,你夠狠,我認栽了!”
“你想得到的,我可以傾囊相授,但”
“你必須先給我解藥!”
身為魔道狠人的齊慕白知曉,陳葬既然能這樣做,那肯定有後手準備。
此間事了,陳葬必定逃離煉屍宗。
那麼隻要他能活下來,一切好說!
“斬斷他四肢!”
陳葬冷哼一聲。
已經被煉制成屍傀的關凝荷三人,毫不猶豫砍掉齊慕白雙手雙腳。
“師父,徒兒這就去取解藥,你可得堅持住啊。”
陳葬笑容和善,拍了拍面容猙獰的齊慕白,随後帶着關凝荷離去。
劉興發煩躁的吃完晚膳,一路疾走,回到居所。擡眼望去,陳葬居住的二層小築院門依舊牢牢緊閉。
“難道真的發生意外了麼?為何我心神不甯”
“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