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的令牌我仔細看了看,确實像皇宮中的手藝,隻不過這年事已久,還有一些東西我确認不了,但是也十有八九了”
“這個東西在那日的驸馬領選會上,我見過一次,好像是我聽手打造,隻不過有些不太定,這才并沒有直說。”
“這等手藝的工藝,各種流程都是保密的,沒有哪裡哪裡一說,我們也隻是其中的一個環節,最終打磨還要換得上另一個太監,要是讓我們辨認的話,未免有些太為難我們了吧?”
“就是,比如說我就是負責打磨的那個人,這種紋路我從來沒有雕刻過,我倒覺得這不像是宮中的物件,好像是一個随意買來的廢貨。”
太監們各抒己見。
從結果上來看,似乎并不友好,這些太監們已經好久沒有服侍陛下了,天天手上就幹着這些打磨的活。
一天要打磨整整一天,在經曆一陣仔細下去。
即便是個人也記不住自己究竟打磨了多少。
“你們都聽到了吧?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哪裡來的什麼令牌?我看不過是一個人,為了掩飾自己撒的謊而說的話罷了,我們方家行的端坐的正,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搶奪軍功的事情?”
方振海義正詞嚴的說道。
他忽然站起身,看想衆人呼籲道。
“這并不是我們胡說,既然他想要證明的話,那麼我們也讓他證明了,但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我們是被别人做局了,要不然按照正常來說的話,我們方家為了榮譽不擇手段的話,那直接搶别人的軍功不好嗎?”
“你們非要搶一個公爵的軍功,我們又不是傻子,這種存在是我們能夠招惹得起的嗎?”
方振海話音剛落,人群裡忽然響起幾聲附和。
“說的太對了,既然他們的證人都作證不了的話,”
“我還以為你們官服有什麼确切的證據呢,結果現在看來就這麼一點,要我看你們也還是我得稍回去把還清我們方家受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