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應了一聲,就和小杜急匆匆出了門。
到了茶館,我就往操作間裡走。
“向陽,你找什麼啊!”小杜疑惑道:“我師父說了,可不能亂動。”
我沒吭聲,直接打開了櫃子。
果然,櫃架上,有三大包用點心紙包的整整齊齊的蓮子酥。
上面還有一個信封,寫着“送給向老爺子”幾個字。
可打開信封,信紙上卻隻有四個看起來沒頭沒腦的字:秋昭注春。
“啥意思?這點心是送給向老的?那秋昭注春是什麼意思!”小杜皺眉問道。
注春我知道,這是茶壺的雅稱。
秋昭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
我趕緊拿出手機,檢索了一下,特地加上了關于茶的字眼。
突然,一個人名出現在了眼前。
陸廷燦,字秋昭,享有“茶仙”美譽,清代茶藝大師
我頓時就想起了先前老街坊們說的話。
張掌櫃收藏了不少陸廷燦留下的茶具文玩,先前的茶藝六君子就是會不會還有一個茶壺?
我轉身急匆匆上了二樓。
張近茗把二樓裝修的和網絡直播間一樣,屋子裡擺放了一些粗制濫造的茶具,堆積的茶葉泛着一股子發黴的氣息。
倒是茶幾上的那套用來直播的茶具,一眼就看出不俗的品質。
其中一把巴掌大的西施紫砂壺格外引人矚目。
我輕輕端起來,内外一瞧,就看見茶壺的凹底上,用和茶壺皮色相當的棗糕面泥,沾着一枚小小的紐扣錄音器,錄音設備似乎還在工作着。
我将錄音停止,從頭播放,誰知道,輕微的聲音裡,劈頭就是炸裂的幾個字:我是張雲華,我是自殺身亡,我的死,和我兒子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