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又在郊區國道,将得到消息想要逃走的小趙也給逮了回來。
本來就是一起遺·體丢失案,沒想到,背後竟然一下子牽扯出來了好幾宗大案。
我雖然沒在審訊現場,可後來還是聽說,這些家夥的犯罪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他們利用掌控殡儀館的權力,錯燒、替燒屍體幾十次。更是販賣了無人認領的年輕女屍十多具,用途不言而喻,那是一種十分醜陋的封建陋習。而每一次獲得的贓款,就有十幾萬。
主犯小趙和那副館長,更是犯了故意殺人罪和68幫助毀滅、僞造證據罪。至于一個判了死刑,一個判了無期,那都是後話。
再說那天從殡儀館出來,我盡管雙腿發軟,可還是一口氣走出去四五裡地,這才坐在了路邊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
老樸坐在我身邊,汗水也濕透了脊背。
“樸剛正,現在這裡人來人往,你老實跟我說,你你真有和屍體交流的本事嗎?”
老樸苦笑一聲,抖了抖衣服。
此時我發現,他那破褂子的内兜裡,突然鼓出了一個包,像是有東西在裡面蠕動。
“咳咳”。
他又清了清嗓子,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這時候,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裡面鑽了出來。
我此時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隻花栗鼠。
“不是你你啥時候還養了這麼個玩意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也沒問過我啊。這小玩意,跟了我三年了,就在我兜裡呆着。我不咳嗽,它絕不露面。”
“我去合着剛才在裡面,咔咔撓鐵皮的就是它?”
“沒錯,就是它,我一咳嗽,它就撓,我一拍手,它就停!早就訓練好的再和你多說一句,我在大街上抽貼算卦的時候,讓它叼哪張牌出來,就是一個信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