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他們查清楚了。要是我的女兒把我的生意後方送進去,你爸的聲譽怎麼挽回?你又不是不知道傳統行業在跳水,這麼大的資金鍊運轉,全靠我多年聲譽擔着在。”
“那我怎麼辦,律師這行就不要聲譽擔着了?我讀了那麼多年書說不幹就不幹了?”顧南喬無不氣憤地說。
都是靠信譽吃飯,我沒犯錯還倒要上趕着去承認啦?
對面男人歎氣,忍着沒把心裡話說出來,‘你當你安穩成長的環境外邊是誰在這個你認為惡心的世界為你擔下風雨’。
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可以放下那些無聊的‘仁義道德’,在那天以前,局面堅決不能交由她主導。
雖自知愧對于她,但眼下境況之嚴峻,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局崩塌!
“喬喬!事分輕重緩急,我們的事業不是一個體量級的,難不成我還會害你、難不成我的以後不都是你的?”
此句無數家庭裡流傳的話終于還是在這棟空曠的别墅響起。
自顧明遠帶着小三、小四還有數不清的年輕女人回家之後,這一刻是她最傷心的時候。
是,你的事業重,我再怎麼努力也和你不是一個量級的。
你隻要說話稍微重一點,那時候我就惶恐得一星期睡不好覺,直到現在,跟你說話還是會忍不住落淚。
在你這裡我永遠是未滿十八歲、被你死死拿住監護權的女孩,永遠是可以事後再考慮的親、生、女、兒!
“既然我們不是一個體量的,那就不要互相幹涉了。隻要你的生意做得清清白白,自然可以萬事不求人。”
說完,顧南喬無心再留,提包走人。
沒有聽到顧明遠的挽留,就這樣一個人,無邊的夜色接納了她。
墨鬥先生:到家了嗎?一個人回家要養成主動報備的習慣!(熊貓人窺視jpg)
adele:(小兔子收到jpg)
陸硯沒有選擇群聊,畢竟顧南喬這時候說不準早就睡了。
何況,此時他們之間氛圍拉滿,還有私貨要聊。
“喂?陸硯。”
“楊小姐,是我。你睡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