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硯以‘陳禹明明是個要結婚的人卻慨然為其他女人發聲’為由,将陳禹也拖下水打了一圈後,事态逐漸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陸硯兩年前你還欠我一杯酒,我猜你肯定忘了。”阿樂端杯,一手握住他說。
“我什麼時候欠你酒了?”
“你看,我就說吧!你肯定忘了!”
阿樂是個妙人。
反正今兒個開心,那就喝吧。
因此兜了一圈,陳禹便無意間得知‘他兩年前欠陸硯兩排酒的‘事實’。
不對,已經變成事實了。
陳禹是個秒人。
沒一會就不行了。
論喝酒他得跟女人和小孩坐一塊。
杯盞交織短暫歇,主旋律變得松弛而搖晃。
新仇得報,心情大好,斜眼望,天下英雄誰人敵手?
整場下來不過些許微醺罷了,陸硯心想。
蘇棠這次學乖了,避過視線假裝玩手機;
顔朵去給陳禹買解酒藥;
阿樂倒是還行,但一想到今晚酒水都由老闆買單他就不敢睜開眼。
所以,小小蘇棠,可笑可笑。
陸硯決定強化一下他的師道威嚴——以說教的方式。
“蘇”
“陸硯。”是林晚聲,“一晚上就獨獨把我漏了說不過去吧?”
沒錯,這點他陸·古希臘掌管飲酒的神·上海分部·古建司·硯認了,曾經最愛湊熱鬧的那個林晚聲今天居然安安靜靜呆在一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為他掃平四國提供了不少幫助倒是真的。
“我怎麼可能把你忘了。”
陸硯雙手給她倒上酒,碰杯、仰頭清空,溢出的酒液順着喉結流入工裝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