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六皇子偷偷送出的烽燧布防。
年輕将領則是指着沙盤邊緣,疑惑問道:“大汗,六皇子要是耍花樣怎麼辦?”
“他敢耍花樣?沙暴裡誰也分不清,是秦煜殺了他,還是咱們的‘香沙’要了他的命。”
可汗卻不以為然。
六皇子蜷縮在氈毯上。
刺骨的寒風,凍得他渾身直打哆嗦。
“秦煜”
他咬牙切齒。
想起校場上秦煜操練士兵時,那些沙土打在士兵臉上的狠厲。
忽然,帳簾被寒風掀起。
他慌忙将令牌塞進靴筒,卻見進來的隻是送殘羹的老卒。
“滾!”
他踹翻陶碗,糙米混着雪水濺在氈毯上。
六皇子盯着帳外秦煜的帥帳,那裡燈燭徹夜未熄。
他眼中怒意愈發強烈。
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自言自語道:“你等着吧,隻要沙暴一起,秦煜的人頭就是我的墊腳石。”
次日。
晨光刺破風雪,秦煜正在校場分發護具。
李筠捧着陶罐穿梭在士兵中,往他們甲胄縫隙裡抹薄荷狼糞膏:“這藥能蓋住人味,狼族的鼻子聞不出來。”
王石頭咧嘴笑,呵呵笑着說道:“多謝了李姑娘,等打赢了,我給您刻個狼頭哨子。”
“秦帥,這酒摻了辣椒面,喝下去暖和,能頂三床羊皮被。”
趙正河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