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悸動還隻是精神上的,源自于我必須找個至陽命數的女人才能結合。
也因為那是外婆臨走時的期待。
至于生理上,說句實話,我本錢是挺足,但它跟我思維裡那兩枚印一樣傲嬌,至今沒擡過頭。
白承安還在伸長耳朵等我的下文,見我目露遐思,他說:“如果你真有這心思,我勸你還是算了。經商家庭出身的女子,人家肯定更鐘意豪門闊少。”
我盯着他說:“你還挺懂。”
白承安說:“人往高處走嘛,人之常情。”
我轟他離開,“沒事别天天往我這裡跑,好好辦你公門裡的差事。打聽到了打程嬸子店裡的電話,你就别跑一趟了。”
要是常書青,我還會解釋一下關注顧弘深的原因。
白承安就算了,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麻煩。
送走白承安,我專門到隔壁小賣部給程嬸子打了個招呼,别漏了我的電話。
程嬸子問起了常書青和寶楞。
從她的話裡,我明顯感覺到常書青的優先級更高。
我是真佩服這個家夥的本事,半個月的時間而已,竟是讓陌生人都開始惦念他了。
回到壽材鋪子,我簡單收拾一下,傍晚的時候還接待了一個客戶,訂了一整套的殡葬用品,讓十四天以後送貨。
我在賬本上記下來,都沒發現這件事情的不尋常。
停靈少有超過三天以上的,超過七天更是不合規矩。
這家定十四天以後,明顯是預訂。
那問題又來了,哪有提前預訂白事的?
我腦子裡都是縣城北郊的那段因果,以及顧弘深惦記胡老三家的不同尋常,竟是忽略了這件詭異事。
第二天下午,白承安打來電話。
他托人打聽了許久,顧家沒什麼繼承人計劃,整個家族一直都很團結和睦,誰執掌哪部分産業,也都是不争不搶,還總有人推诿不願意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