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弘深看中了胡家的什麼東西?”
這個保镖死定了,我也不再隐藏真實目的,直接問了我最想問的問題。
“我不知道,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一切聽從顧七少的安排。”
我詫異不已,沒想到好不容易逮住根尾巴,卻還是沒能得到答案。
我遺憾地說:“那留你就真的沒用了。”
強大的求生欲讓保镖爬起來不住在地上磕頭,“有用,有用,我知道顧七少的計劃,他沒想留胡家任何一個活口”
我輕甩剃刀,在他的脖頸處劃出一道黑線,自語般說:“他們的生死,我何必在乎呢?”
保镖驚愕地捂着脖子,卻根本捂不住極速流逝的生機,他的身體快速潰爛腐敗,最後化成一灘腐臭黑水。
我将黑水清理幹淨,趁着夜色直奔北郊。
胡老三的别墅,我靜靜坐在房頂,别墅裡的動靜完全暴露在我愈發敏銳的五感之下。
“顧東死了,他竟然死了!”
與白日裡的溫文爾雅天差地别,此時的顧弘深如同一頭暴躁的野獸,發出的聲音低沉而又陰森,如同地獄裡的惡鬼咆哮。
胡家的一家三口睡得死寂,顧弘深發出的劇烈動靜都沒能驚醒他們,顯然被施了秘法。
“七少,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先冷靜下來,我們不能自亂了陣腳。”
另一個保镖的勸慰,根本阻擋不住顧弘深的瘋狂,他叫得愈發癫狂。
“顧東死了,他損失了一件‘小回天’的複刻法器。老祖會把我送進無間魂獄受刑的顧東該死,他廢物,竟然連個引魂兒也殺不了。”
“七少,那人不是普通引魂兒而且我們還沒輸,隻要完成那件任務,我們就能将功贖罪。”
“該死,如今打草驚蛇了,那個死人臉肯定會壞本少爺的好事。殺了他,必須盡快殺了他”
保镖在權衡殺我的可能性,好一會兒才低聲說:“七少,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别顧因果了,直接加快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