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忙不疊地躲避,卻發現根本避不開。
轟!
柳枝掃中他們,兩人如同斷線風筝一樣,跌出柳林的範圍。
兩個人分别吐出一口鮮血,好半天才狼狽地爬起來。
他們驚懼地望着柳林,再不敢近前一步。
常書青又是後怕又是憤怒地對我說:“這下面埋了個活的,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說:“你也沒問呀。”
常書青憤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齒,“我強烈懷疑你是故意的,你是想借機報複我。”
我看着他,憑白做了我這個房東的主,我借機發發脾氣,不行嗎?
常書青被我盯得有些洩氣,說:“幼稚!”
我不語,幼稚就幼稚,爽就行了。
“下面是誰?”
與我對峙一會兒,常書青忍不住問我。
我說不知道,他猜到我在生他不告訴我單于奶奶身份的氣,于是說:“真不是不想告訴你,是不敢,真不敢。但是我可以保證,讓她住在這裡,對你隻有好處。”
這點我承認,從單于奶奶身上,我甚至能夠感受到跟外婆一樣的親切感。
我不是那種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但是家裡突然住進一群人,我卻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來曆,多少還是有些怪異的。
常書青到底也沒有松口,我也沒告訴他柳林下埋的是誰。
于是,常書青自己支了張供桌,準備通過祭祀,向柳林下那位打個招呼,然後達成租地種藥的協議。
結果當然是無效的,鐘馗對他的祭拜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