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楞不以為意,說了一聲“謝謝師父。”
鐵倧說:“我不是你的師父,不要亂叫。”
寶楞從善如流,說:“我知道了,師父。”
鐵倧又罵了一聲“憨包”,然後去了前院。
寶楞這才看向我,說:“應天,這下我能幫你了,再遇到那個鬼家夥,我一定能把他屎都打出來。”
我說:“好,過幾天我們就去找一個鬼讓你試試。”
寶楞喜不自禁地說好,然後馬小東就追着他問承受的那些痛苦咋樣。
寶楞說:“一點兒也不疼。”
馬小東不傻,想想寶楞的性格,他就斷了想去嘗試的沖動。
傍晚的時候,李漢青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擺了兩桌。
一桌隻坐着單于奶奶一人,所有菜式都是小份,明顯更精緻。
我們其他所有人坐另外一桌,多了李素花,長條凳不夠坐,還加了一張高腳凳。
這飯吃的有些詭異,但沒一人覺得不妥。
哪怕是第一次來的李素花。
實在是單于奶奶身上那股富且貴的氣質,像極了電影裡的太後娘娘,她就該享受那種獨寡的高貴。
我不覺得怪異,更多的是因為人家把我的房子從裡到外翻了新,那些用料,收一百年房租恐怕都不夠。
飯後,胡幽女又開始煮茶。
還是單于奶奶一個單桌,其他人想喝了,胡幽女才給倒上一盞。
明明制了許多新的躺椅,單于奶奶依舊占着我原來那張。
我陪在一邊,認真地對單于奶奶表達了謝意。
單于奶奶擺擺手示意我都是小意思,不必要專門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