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魚這才驚叫一聲,随即夾緊雙腿在床上打起了滾兒。
我說:“都這麼難受了,快來,我抱你去廁所。”
虞幼魚大罵:“滾開,你個王八蛋!”
我說:“不然你就尿在床上吧,我去找服務員再要一套新的床單來。”
“應天,這時候為難我,你簡直不是個男人!”
我笑而不應,她要是真憋得無法承受,哪還能如此中氣十足地罵人?
這女人,看着直而憨,實則心眼子多如牛毛,她還是想騙我松開她而已。
我拉張凳子坐在床邊,諄諄善誘地說:“單于奶奶托我來接你回家,若不能帶你回去,我就有負單于奶奶所托。你不要讓我難做。”
虞幼魚也不裝了,說:“你費盡心思把我奶奶也騙過去,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我改行不行?”
我說:“你是陽克,我是陰克,我們是天道規則之下,注定的道侶。”
虞幼魚說:“注定的,難道就是對的嗎?”
我問出心中的疑惑:“你從小到大嫁了那麼多次人,為什麼就這麼反感嫁給我呢?”
虞幼魚瞪我一眼,說:“正是因為從小到大不斷嫁人,害死了太多人,我才不想再嫁了。”
我有點懷疑虞幼魚這話的真假,但是找不到證據。
我總覺得她對我的不假辭色,似乎還有更深層次的其他原因。
“行吧,這事暫時先不談了。我放開你,别再瞎跑了,至少别讓我失信于單于奶奶。”
我割斷虞幼魚身上的繩子,她一個箭步就沖進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