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間舞廳裡好幾百人,我卻無法制造那麼大的幻境。
“帥哥,我能請你跳個舞嗎?”
一個穿着清涼,身材飽滿的女人來到我的面前,朝我伸出白嫩的小手。
我搖搖頭,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我來找人的。”
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不過臉上的妝容畫得有些濃,香水也噴得太多了些,站得近了有些熏人。
她并沒有因為我的拒絕而氣餒,反而趁着舞廳裡太大的音樂聲,故意把飽滿的胸脯壓到我的手臂上,說:“找什麼人啊,我可以幫你。在這春蘭舞廳裡,就沒有我春三姐找不到的人。”
春蘭舞廳,春三姐?
我品出點味道來,問她:“這舞廳是你開的?”
春三娘說:“是我們家開的。”
地頭蛇,那還真能幫得上忙。
我任由她牽着我的手,從西側角的樓梯來到二樓,上面有一排卡座,站在上面能夠将下面的舞池看得清清楚楚。
春三娘指着下面對我說:“找什麼人,看看能找到不?”
我漏出一縷至陰氣快速将舞池裡的人掃視一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打柳人。
見到我失望的神色,春三娘說:“你要找的人叫什麼名字?說說,我幫你問問。”
春三娘指着二樓的卡座,說:“有一些貴賓,都喜歡在卡座或者那邊的包廂裡耍。”
言下之意,不方便一間一間地去看,但是她可以找人去幫我問。
可惜,我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自然也無從知道對方的名字。
春三娘意味深長地笑着說:“你不會是看不上我,故意說找人的吧?那你說說,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春三姐都能替你安排,來者是客嘛。”
我試着問了一嘴,“我要找的人應該姓顧,你能幫我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