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不完全知道,解釋說:“你家先祖傳承的門徒當中,該是有區别于世俗的存在。”
春宜遊說:“我知道,打柳人嘛。如同顧家人,和應天先生這樣的。不過春家的命數如此,承受不了如此大的富貴。先祖做出那麼大的犧牲,就是為了保春家血脈能夠傳承下去。我們後世子孫,該要理解先祖的用心才是。”
做這個決定并不輕松,但也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春家現在已經攢夠了幾代人都揮霍不盡的财富。
即便是這樣,我也挺佩服春宜遊。
畢竟,人要克制内心的貪婪,本就需要莫大的勇氣。
我将邱天印取在了手裡,說:“好,這枚印章我就先替你們春家保”
我的話音未落,邱天印突然從我的手裡消失不見。
下一刻,它已經出現在我的思維裡。
它就蹲在我思維裡那三枚印章之外,如同一隻小貓咪,蹲在三頭老虎湊成的小堆兒跟前。
它在瑟瑟發抖!
我思維裡的三枚印章在發出輕微地震顫,仿佛他們正在審視和嘲弄邱天印
“見鬼了!”
我在心裡嘀咕,一縷金線緩慢地從空白印章上分離出來,它連接上了邱天印。
然後,至陰氣也通過金線,過渡到了邱天印的身上。
霎時間,思維裡邱天印如同被點亮了,散發出強烈的金光。
金光一閃而逝,我感受到了邱天印的意識。
它在朝我跪拜緻謝。
别問我一枚印章是如何跪拜的,那就是一種感覺,我就是知道它在跪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