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之前的分析,我們還能趁着弱小,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苟着應劫,那還有機會成長起來。
可若是天道的目光一直鎖着我們,我們還得堂而皇之的與天道宣戰,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别?
我安慰常書青說:“放心吧,沒那麼容易死的,曆史上不還是有那麼多龍王活下來了嗎?”
常書青喪氣地說:“你也不看看你們這一支,現在就剩你一個獨苗了,而且,你還是被你爺爺從天道的眼皮子底下偷出來的”
說到這裡,常書青猛然驚醒,說:“我現在理解你為什麼那麼迫切地要和虞幼魚成婚了,你家就你這一根獨苗,要是折在應劫之路上。
龍王傳承就會徹底斷掉。
确實,你必須盡快和虞寡婦結婚,最好是能夠趕在應劫之前生下一兒半女。”
常書青鄭重地對我說:“千萬不能讓龍王傳承斷在你這裡,不然,你将成為整個打柳人世界的罪人。”
我被他一陣輸出搞得頭大不已,我想娶虞幼魚,和傳宗接代可沒有半毛錢關系。
我想娶虞幼魚,隻因為這是外婆彌留之際的遺憾和囑托。
當然,也因為我确實需要。
“哼,你想娶幼幼的目的果然不純,幼幼才不會嫁你這麼個居心不良的家夥。”
随着顧旻一聲冷哼,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們不遠處的兩人,将我和常書青的對話聽了個全乎。
顧旻氣哼哼地拉着虞幼魚遠去,我再次看到了虞幼魚眼中的嫌棄。
與以往有些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她眼裡的嫌棄無比真實。
我心裡突然淌過一絲涼意,貌似我想娶虞幼魚的願望,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