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兆成在後面說:“對了,你不是想見我的領導嗎?他就在樓上的辦公室,你可以自己找去,你甚至可以找他告狀。”
他說的有恃無恐,我大概能猜出來,樓上那位領導估計就是他的長輩。
出了門,我想了想,還是順着樓梯往樓上走去。
我不确定劉兆成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我還是得去找領導說一說。
公門不拿那地方做文章的話,我那個家,搬不搬真的無所謂。
如今公門要在那裡大興土木,那我那個家,還真就不能搬了。
真要讓他們驚了前山柳林下的那位,我估計去多少人,就得死多少人。
“咦,應天?”
才上轉角,一個驚喜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接着,我就看到了白承安那張也堆滿驚喜的臉。
他快步走到我跟前,說:“你這家夥,啥時候回來的?剛下暴雨的時候就開始找你了,結果說你去了省城。也不知道留個電話,我都差點急死。”
我問他:“找我有急事?”
白承安說:“四通要做為強洩洪的地方,你們山前村剛好就是重度水淹地,你說這事急不急?”
我笑笑說:“你這朋友沒有白交。不過沒事,我那個家,就算是水淹到那裡,也不會有事的。”
我沒有說謊,有單于奶奶以及前山柳林下那位在,就算是整個祁前山被淹了,我外婆的老宅和前山柳林,也絕對會滴水不沾。
白承安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所以他對我的關心是真切的,還挺讓人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