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隊伍進山的時候都配備了對講機,第二支隊伍還帶了一支衛星電話。理論上遇到任何危險,他們都有機會至少發出一個信号”
通過此地負責人的介紹,我大概了解了事情始末。
第一支隊伍于二連峰剛剛大規模滑坡的時候進入,以消防和醫療人員為主,一共四十二人的隊伍。
進入三天沒有傳出一個消息,由此判斷全員失蹤。
第二支隊伍是兩天前進入的,以警察為主,包括一個異常事務調查員。
昨天中午,一隊巡邏員在兩公裡外發現其中一名隊員,被發現時他已經瘋了,而且受了很嚴重的傷。
人還沒有送到縣城醫院就去世了。
我拿到了那名隊員的照片,照片上,他雙目無神,神情驚恐,身上到處都布滿泥污和血迹。
“我們為他做過簡單的清理,傷口很多很雜,大部分都是摔傷,估計是逃跑出來時候造成的。”
吳寶林問:“緻命傷呢?”
此地的負責人搖了搖頭,說:“我們沒看出來,屍檢報告也還沒有送到我們手上。”
吳寶林問:“他沒有帶出任何線索嗎?”
此地負責人說:“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人都已經瘋了,整個人呈現一種受到極度驚吓之後的恐懼,還具備很強的攻擊性,我們有個幫他清理傷口的衛生員,就被他咬了一口。”
頓了頓,負責人說:“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個衛生員被他咬了之後,生病了,似乎是受到了細菌感染”
吳寶林還沒有将這件事放到心上,我卻立時發現了問題。
我打斷負責人的話,說:“那個衛生員還在此處嗎?我要見一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