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吳寶林的臉色就慢慢變得有些驚恐,“他們去了陳培英的家裡”
我的心裡咯噔一聲,問他:“陳培英出事了?”
吳寶林神情黯然地點頭,說:“死了。”
我眉頭皺起,吳寶林補充說:“不關姝秋嫂子和李平的事,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村民在那裡。陳培英的死狀很慘烈,整個人被挂在牆上,内髒被掏空了,眼睛也被挖掉了。”
我問:“是那些村民殺了她?”
吳寶林搖搖頭,說:“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裡,我偷偷藏在外面聽他們議論,陳培英的死狀,與前不久失蹤的那些人死狀一樣。”
我說:“李平父親,以及李姝秋的公婆?”
吳寶林顫聲說:“不止,這個村莊的失蹤者遠遠不止這些。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這個村莊的年輕人很少,甚至都隻有小芸豆一個孩子。”
我細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昨晚就不說了,今天下午在村裡和上山的路上見了許多村裡人,基本上沒遇見二十以及以下的年輕人,孩子更是一個沒有,除了李姝秋的女兒李芸豆。
我推醒寶楞,對吳寶林說:“你去隔壁房間看看李芸豆,然後我們去陳培英的家裡。”
夜色如墨,天上沒有星星也不見月色,但是村裡的道路卻依稀可見。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光源從何處而來?
我們心裡裝着陳培英怪異的死訊,卻忽略了這件怪事。
陳培英家圍滿了人,半個村子的人幾乎都來了。
看到我們出現,村支書李平的神情有些閃躲。
吳寶林朝李平迎過去,寶楞圍着陳培英的房子尋找線索去了,我則走向依舊挂在牆上的陳培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