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處坍塌,應該就是造成二連峰滑坡的罪魁禍首。
我剛剛落地,正在仔細觀察那一處坍塌的宮殿,寶楞一陣風地掠過來,獻寶似的把那一個小香龛舉到我面前。
“應天,那家夥竟然是個彌勒,還不經打,我都還沒有開氣門,他就被打死了。”
我愕然一驚,“你咋不留活口?”
寶楞茫然撓頭,說:“要留活口嗎?你也沒說呀。”
我無奈地吸了口涼氣,就少交代一句,這下好了,幕後黑手不好尋了。
看看手裡的小香龛,我死馬當做活馬醫地渡了一縷至陰氣進去。
下一刻,陳培英渾身冒着寒氣出現在我們面前,隻看了我一眼,她就哆嗦着跪下了。
“陳培英,拜見龍王!”
“起來吧。小芸豆已經死了,你知道他多少事?”
陳培英說:“他不叫小芸豆,他叫李連芸,是七百年前李家老祖,龍将李景山的仆從。”
“龍将?”
我看向塌陷的那一處大殿,說:“就是那一座殿裡住着的?”
陳培英說:“是,當年李景山自知大限将至,将他的靈自囚于此地。李連芸也一同被鎮壓在了此處。”
我問:“李景山為何要鎮壓李連芸?”
陳培英說:“因為李連芸心術不正,一心在靠向佛門,想要做地藏菩薩手底下的真君。”
“你為何知道這些?”
陳培英說:“因為我是李連芸的小妾。他也讓我叫他師尊。”
寶楞詫異不已,說:“你們的關系好亂。那李姝秋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