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花說：“還有毒，這兩條路适合我。”
我問：“你獻祭的對象是你李家的先祖？”
李素花說：“準确地說是最大的那個祖宗。”
我失聲說：“李二郎？”
李素花點點頭。
我陷入震驚之中，李二郎不是已經封神上神界了嗎？
李素花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第一次嘗試過後，就發現能向李二郎獻祭。
我有些擔心，問她：“有沒有什麼明顯的後遺症？”
李素花說沒有，“而且我發現，能給二郎先祖獻祭以後，其他祖宗似乎都不敢找我了。”
我說：“那也就是說，暫時不需要通過改姓，來斬斷你和李家的因果了？”
李素花說：“是，我覺得暫時不需要了。”
我能聽出來，李素花心底裡其實是不願意改姓的，李家的其他祖宗都是渾蛋，但是李舜是真拿她當晚輩照顧。
這個問題還需要進一步觀察，暫時依着現狀，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來就是馬小東，我問：“你選的什麼路子？”
馬小東說：“我發現禦靈圖裡面那些妖靈沒見過什麼好東西，用一些世俗裡的食物，就能誘惑它們達成一些交易。”
我評價他這是歪門邪道，打鐵還得自身硬才行。
馬小東慚愧地看着我笑了半天，說他也在嘗試通過泡陰靈泉改變體質，但是達不到寶楞的那種程度。
寶楞所承受的那種痛苦，沒有幾個人能承受下來，說實話，就連我都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