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話都砸在我的胸口。
醫生喊我:“徐先生,徐先生?”
我低頭,隻覺得渾身乏力,“給我一天時間好嗎?”
我在江南找到宋時嫣。
他們看到我的出現。
更熱鬧。
“嫣姐,五十來了。”
“什麼五十,多難聽。還是五百吧,咱大氣一點。”
“我是他早就羞愧得跳樓自盡了。”
“還好意思活着。”
我無視他們的聲音。
或者說我根本聽不見。
徑直走向在抽煙的宋時嫣,雙腿一屈,跪在地上。
“借我五十萬,求你。”
她垂眸,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你媽也要死了?”
我不語。
她拿燃燒的煙頭按在我的喉結上。
我躲也不躲。
半晌,她手中的煙滅了。
啞聲道:“徐漾,我又不欠你的。”
她走了。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绮麗聲響。
我離開的時候雨還沒停。
小心翼翼地走在雨中。
有人快步走來。
她将傘撐在我頭頂,有些吃力。
“阿漾,爺爺說會負責你母親的健康。”
“你别怕。”
我垂頭,眼眶蓦地紅了。
葉晚星稍微踮起腳尖,用紙巾幫我擦拭臉上雨水。
“英國那邊的醫療體系更加健全,可以先送你母親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