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山門一個中年男子冷笑:“南宮冶,你們磐劍宗連弟子都收不到,還有臉來質問我們?”
南宮冶氣得渾身發抖:“那弟子本是我們先看中的,你們卻百般威逼利誘,簡直無恥!”
中年男子嗤笑:“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們磐劍宗若是有,盡管拿出來便是。”
姚黎見江時深看得入神,隻是掃了一眼,神色淡然:“小宗門之間的紛争,無需理會。”
江時深道:“這些小宗門恐怕也是很難收一個有天賦的弟子,被人搶了,生氣倒也正常。”
不過,看來後續這兩撥人也沒有什麼動作了。
那象山門人比較多,一看實力就比磐劍宗更強,所以隻能不了了之。
沒過多久,象山門和磐劍宗的人竟都走進了酒樓。
象山門一個年輕弟子,鼻孔朝天,掃視了一圈酒樓:“這酒樓,我們仙門征用了,其他人等都趕緊出去!”
食客們聞言,紛紛戰戰兢兢地起身,連賬都沒結就匆匆離去。
百姓們都知道,這些仙門弟子,自己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磐劍宗的南宮冶卻是冷笑一聲:“你們象山門好大的架子,連凡人都要欺負。”
中年男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南宮冶,你們磐劍宗這次連弟子都沒收到幾個,我看還是趕緊解散吧。”
“能和我們象山門一起吃飯,也算是你們的幸運了。”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語氣中滿是嘲諷。
南宮冶氣得臉色鐵青,卻強忍着沒有發作。
就在這時,象山門一個弟子,看到了江時深和姚黎。
他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走過來:“你們怎麼還不滾?”
江時深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我們為何要滾?”
弟子怒喝:“不長眼的散修,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我看你是想死了!”
說罷,他竟直接一拳轟向江時深。
江時深眼神一冷,一揮手,那弟子便如斷線風筝般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