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深歎了口氣:“倒也不是,隻不過我覺得被迫和主動的還是不一樣,你這個樣子,終究不是那種自然的”
“不過剛才在錢川面前,你都已經承認了我們是道侶關系,這倒也沒事。”
“滾。”
玉枕月冷笑。
“我什麼時候承認我們是道侶了?”
“剛才喊你娘子,也沒見你否認啊。”
玉枕月又是冷哼一聲:“你想得美?你區區一個結丹想和我成道侶。”
江時深道:“你說,那錢川出去之後,會不會已經把我們的事情傳遍天下,到時候我出門,整個天下都知道你的道侶是我。”
“你”
玉枕月有些羞惱。
早知道剛才應該好好澄清一下才是。
偏偏自己剛才被這小子說了那件事,就忽略了。
她突然指尖凝起冰刃抵住江時深咽喉:“别廢話,雖然我不需要和你那樣,但解毒你還是得幫我。”
說完之後,玉枕月勾住他脖子,指尖深深掐進他後頸。
“别動。”
她突然踮腳,紅唇印上他唇瓣。
江時深瞳孔驟縮,卻覺體内真元如決堤般湧出。
他想要推開玉枕月,卻被她死死扣住後腦,唇齒間彌漫着血腥氣與某種甜膩的異香。
兩人就維持這個姿勢,足足有半刻鐘。
終于,玉枕月突然松開他,指尖抹過唇邊血迹。
她氣色竟肉眼可見地好轉,眼尾的潮紅也褪去幾分:“天目道體的真元果然大補。”
她突然輕笑,指尖勾住他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