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真是感人肺腑。”那魔頭拍了拍手,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猙獰,“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本座就成全你們。不過,在殺你們之前,你們神火宗的寶庫,本座就卻之不恭了。”
他轉過身,對着身後一名魔修頭目道:“去,把他們寶庫裡的東西,一樣不剩地給本座搬出來!特别是那尊雷火鼎,仔細着點,别磕碰了!”
“是!”
那魔修頭目獰笑着,便要帶人沖向神火宗那座最為宏偉的丹閣。
就在此時。
一道平淡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廣場上空響起。
“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本座看上的東西?”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所有魔修皆是一愣,猛然擡頭。
隻見丹閣的屋頂之上,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站着一名青袍青年,他負手而立,神情淡漠,好比在看一群跳梁小醜。
在他身後,還站着三名神情肅殺的年輕人。
“什麼人?!”
“他怎麼上去的?!”
一衆魔修大驚失色,他們竟無一人察覺到此人是何時出現的!
那元嬰後期的魔頭更是瞳孔驟縮,他從這青袍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讓他心悸的恐怖氣息。
然而,不等他開口,他身邊那頂由四名築基魔修擡着的,由森森白骨堆砌而成的華麗轎子中,傳出了一道更為蒼老、也更為陰冷的聲音。
“血煞,慌什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罷了。”
轎簾被一隻幹枯得好比雞爪的手掌掀開。
一名身穿華貴黑袍,面色慘白如紙,眼窩深陷,仿似一具行屍走肉般的老者,緩緩從轎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