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話的,是一名婦人。
高顴薄腮,就算是濃妝豔抹,也難掩其一臉刻薄的面相。
徐清池聽後有些不滿的抗議道:“二嬸,别這樣說,剛剛要不是明陽幫忙解圍”
此人,正是徐家老二的夫人。
王翠蘭直接嚷着嗓子,粗暴地打斷了徐清池的話:“幫忙?我怎麼感覺是來害人呢?”
她指着明陽的鼻子罵道:“你知道季家是什麼實力嗎?你知道在陽城得罪季家,會有什麼下場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仗着有幾分拳腳功夫,你倒是痛快了,現在要拉着我們徐家給你陪葬不成!”
此話一出,就連一衆徐家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有名徐家子弟小聲開口道:“二夫人,話也不能這麼說。”
“閉嘴。”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王翠蘭一巴掌,直接抽了過去。
後者捂着臉,再也不敢出聲,一衆徐家人更是噤若寒蟬。
“清池啊!雖說老太太臨終前,将徐家事宜交給你打理,但是你畢竟還年輕,你爸媽和你二叔又走得早,這家裡如今就我一個長輩,我不能看着你被這小子給騙了。”
“我”
徐清池想要開口解釋。
可旁邊又站出來一名青年,模樣和王翠蘭有幾分相似,此人正是徐家二房之子。
徐中博上前一步,點頭附和:“妹妹,我媽說的不錯,不能讓一個外人害了咱們徐家。既然是這小子自己惹的禍,就讓他自己去擺平。”
說完,便看向明陽:“小子,我命令你現在就去季家一趟,親自給季少爺磕頭賠罪,不管對方怎麼處置你,都不要連累我們徐家。”
“你命令我?”
明陽笑了,笑容有些發寒。
上一個命令自己的老東西,如今墳頭都快長草了。
他被老東西囚禁十年,逼着喊了十年的師傅。
若不是看在他教會自己一身本事,他豈會在其臨終前,答應庇護這徐家三年。
但這并不意味着,他不會對徐家人出手。
“不行!”
就在明陽的寒意愈發濃郁的時候,旁邊的徐清池忽然開口道:“明陽是我的未婚夫,就算還沒完婚,那也是半個徐家人。如今他為了我們徐家得罪了季家,我們卻過河拆橋,讓他一個人去送死,那今後陽城的人,該怎麼看我們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