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蘭唾沫橫飛,試圖再次煽動人心,讓明陽在徐家不受待見。
“夠了!”
一聲沉喝,打斷了王翠蘭的表演。
徐老太太面沉似水,從内堂緩緩走出,她銳利的目光掃過王翠蘭,最終落在了明陽身上。
“小陽,你受傷了?怎麼回事?”
明陽神色平靜,将季家派殺手“影子”前來滅口,以及季國山拿到所謂“證據”後便立刻撕毀承諾,準備繼續對徐家下手的無恥行徑,簡略地述說了一遍。
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小事。
但語氣中隐藏的森然寒意,卻讓整個客廳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徐老太太聽完明陽的叙述,原本就怒目的臉龐,此刻更是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她重重地一拍身旁的紅木茶幾,怒聲道:“季國山!欺人太甚!”
“好一個過河拆橋,好一個趕盡殺絕!”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向明陽,一字一句地問道:“小陽,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偌大的庭院内,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徐老太太盯着明陽,等待着他的答案。
整個徐家大廳的氣氛,也因她那句疑問,而變得愈發凝重。
明陽神色淡然,季國山的背信棄義與狠辣手段,在他眼中不過是跳梁小醜的拙劣表演。
他緩緩開口:“季家,不足為慮。他們既然喜歡玩陰的,那便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輕描淡寫的話,令人心悸。
此後數日,陽城表面看似風平浪靜。
徐家在彙海資本的雄厚資金支持下,西山園區的項目進展得如火如荼,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然而,平靜之下,暗流依舊洶湧。
季家如同跗骨之蛆。
雖然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對徐家下死手,但各種小動作卻從未停歇。
半月後,季家不惜動用勾結關系,故意延緩徐家某些項目的審批流程。
随後又暗中散布一些對徐家聲譽不利的謠言,買寫手,發短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