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着時尚,但面容卻帶着一絲憔悴與焦急的年輕女孩,正苦苦地哀求着藥鋪裡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藥師。
正是司馬家的千金,司馬月。
老藥師搖了搖頭,歎息道:
“司馬小姐,不是我不幫你。你爺爺的病,邪門得很,老頭子我行醫五十年,聞所未聞。你就算買再多名貴的藥材,怕也隻是杯水車薪啊!”
就在司馬月一臉絕望之際。
一個平靜而淡然的聲音,突然從她的身後響起。
“這位老先生說得沒錯。”
“令祖父的病,其根源,不在身,而在宅内。”
司馬月猛地回頭,隻見一個穿着樸素,像個普通中醫大學生似的年輕人,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正是早已改換了容貌與氣質的明陽。
“你算什麼東西?!”
司馬月本就心煩意亂,此刻見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窮小子竟敢在此大放厥詞,頓時柳眉倒豎,怒斥道:
“也敢在這裡裝神弄鬼!給我滾出去!”
明陽聞言,卻絲毫不惱,隻是淡淡一笑。
“令祖父,是否每到午夜子時,便會感到胸悶如石,盜汗不止,如墜冰窟?”
“他是否雙目時常渾濁,舌苔隐隐發黑,但用盡了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設備,也查不出任何相對應的毒理反應?”
“他是否”
明陽不緊不慢地,将司馬宏那些最為隐秘,也最為痛苦的症狀,一字不差地,全部說了出來!
這些,都是隻有司馬宏身邊最親近的人,才可能知道的秘密。
司馬月那張原本還充滿了憤怒與不屑的俏臉,瞬間變得煞白。
她那雙漂亮的眸子,瞪得溜圓,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