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等着瞧,過兩年我連醫館的牆壁都能轟開。”
“我先轟開你的天靈蓋!”
藥老頭一把拽過他的手腕,藥酒直接澆在他的傷口上。
紀無終渾身一抖,膝蓋差點磕在地上。
那股鑽心的疼從手掌直竄天靈蓋,眼前都冒金星了。
要不真的就全點防禦力吧他如是想道。
藥酒的灼燒感剛褪去,藥老頭已經利索地撒上金瘡藥,布條一纏,傷口頓時涼絲絲的。
“老神醫!”
紀無終豎起大拇指,嘻嘻的樂着。
“曠工加藥錢,記兩百文。”藥老頭頭也不擡。
紀無終笑容僵在臉上,不嘻嘻了。
這時醫館門簾被猛地掀開,兩個莊稼漢架着個血人闖進來。
那人肚皮上豁開道口子,血順着褲管往下滴。
“三哥?”紀無終騰地站起來,這不正是昨晚陪他釣魚的空軍戰友嗎。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紀無終一個箭步沖上前關心的詢問道。
三哥疼得直抽氣,手指在空中胡亂比劃。
“三哥你要不還是說中文吧,我看不懂。”紀無終皺眉。
旁邊漢子抹了把汗:“村口來了頭發瘋的野豬…”
隻是話還沒說完,紀無終已經竄出門去,順帶着還有一個叫小蓮的小尾巴。
村口處已是人聲鼎沸,烏泱泱的村民們遠遠圍成了一個圈。
圈子中央,一頭巨大的野豬被幾個壯漢死死按在泥地上。
野豬鬃毛聳立,粗重的喘息噴出白沫,四蹄徒勞地蹬刨着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紀無終帶着小蓮也擠了進去,好奇地張望着。
人群的喧鬧似乎刺激了它,那野豬被壓制的身體猛地一弓。
它猩紅的眼珠死死盯住了剛剛擠到前排的小蓮。
小蓮小臉一白,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
野豬喉嚨裡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咆哮,一股遠超之前的力量從它體内爆發出來。
按着它的幾個壯漢隻覺手上一股巨力傳來,竟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