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他站穩,又有兩名烈陽宗弟子補上了空位,将他團團圍住。
以一敵三尚可遊刃有餘,以一敵五,頓時壓力倍增。
秦絕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神卻愈發冰冷。
他渾身的雷光陡然熾盛了幾分,噼啪作響,整個人仿佛化作了一尊雷神。
長刀狂舞,電光四射,一時間竟與五人鬥得難解難分。
然而,烈陽宗的弟子悍不畏死,攻勢如潮,一波接着一波。
秦絕的攻勢雖猛,但靈力消耗極大,漸漸地,他揮刀的速度慢了下來。
一道刀鋒撕裂了他左臂的衣衫,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雷光護體都未能完全擋住。
劇痛傳來,秦絕動作一僵,右側的敵人抓住機會,一刀狠狠劈在他的胸膛之上。
秦絕一個踉跄,險些跪倒在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用刀撐着地面,劇烈地喘息着,胸前的傷口火辣辣地疼,灼熱的刀氣正在他體内肆虐。五名烈陽宗弟子見狀,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再次舉刀,緩緩逼近。
而在戰場的另一側,柳寒燈的處境比秦絕要兇險百倍。
她不過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在這些動辄金丹境的烈陽宗修士面前,就如同一葉随時可能傾覆的扁舟。
她手中握着一柄法劍,可劍招使出,卻連對方的護體靈氣都難以破開。
一名滿臉橫肉的金丹初期修士,正貓戲老鼠般地戲耍着她。
他并不急着下殺手,隻是不斷揮刀,一道道灼熱的刀氣擦着柳寒燈的身體飛過,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傷痕,将她一身潔白的衣裙割得七零八落。
“小美人,你這細皮嫩肉的,就這麼死了,豈不可惜?”
那修士淫笑着,眼中滿是貪婪與暴虐。
“不如乖乖束手就擒,伺候伺候你家大爺,大爺我保你”
“無恥之徒!”
柳寒燈又驚又怒,清冷的臉龐因為恐懼和屈辱而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