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官前所未有地清晰。
他能感覺到秦絕身體的每一次輕顫,能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肌肉,能感覺到那驚心動魄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他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那顆正在劇烈跳動的心髒。
砰,砰,砰!
一聲聲,仿佛不是敲在秦絕的胸膛裡,而是直接擂在了他的心頭。
他強迫自己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吸毒”這件事上,腦子裡反複念叨着清心咒,告誡自己這是在治病救人,心無雜念,心無雜念
可越是這樣,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就越是像瘋長的野草,怎麼也除不盡。
“好了!”
當紀無終吐出最後一口已經轉為鮮紅色的血液時,他立刻如釋重負地擡起頭。
然而,他頭剛擡起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股大力便從胸前傳來。
秦絕幾乎是第一時間便猛地推開了他,同時用最快的速度蜷縮起身體,雙手死死地捂住胸前被撕開的衣物,試圖遮掩那一片春光。
可那被紀無終用靈力劃開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根本無法蔽體。
她越是想遮,那雪白的裹胸布和若隐若現的肌膚就越是明顯。
秦絕的動作僵住了。
她擡起頭,一雙燃燒着怒火與羞惱的眸子,死死地瞪着紀無終,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淩遲處死。
如果眼神能殺人,紀無終此刻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紀無終被她瞪得頭皮發麻,心中一陣發虛。
這事确實不地道。
雖然是事急從權,但毀了人家姑娘的衣服,還看了不該看的,更是做了那等親密之事。
他摸了摸鼻子,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讪笑,目光有些躲閃,不敢與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