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這就叫卑鄙了？”
“如果這磁帶出現在廠廣播室那又叫什麼？”
“你你你敢？”
因為暴怒，楊成這一聲已經喊破了音。
“切——這世上，還有我葉小天不敢做的事？”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說實話，暫時還真沒想好。”
“要不這樣吧，你幫我參謀一下，這磁帶究竟是送到廠廣播室呢”
“還是直接送到工業局，陳局長的辦公室更好一些？”
葉小天攤手，那表情就好似真的在征求楊成的意見。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哼！過份？”
“你和小八嘎設計陷害我老爹的時候，你可想過過份？”
“你逼我老爹簽病退報告的時候，你可想過過份？”
“把雲輝廠六成股份拱手送給小八嘎的時候，你可想過——過份？！！！”
“現在反倒說我過份——你也配？！”
葉小天的四句連問，一浪高過一浪，最終質問的那楊成臉色慘白如紙。
“你你”
“好好好，是我楊成棋差一招，我服了。”
“說吧，究竟我怎麼做，你才能把磁帶給我？”
楊成是徹底被問麻了。
同時他也是真的怕了。
工業局陳局長那裡就不用說了。
單單是雲輝廠那三千多職工
一旦這錄音在廠裡曝光，他楊成可不僅是人設盡毀。
就是之前所努力的一切，也會瞬間化作泡影。
所以，無論是付出何等代價，他都要阻止這本磁帶傳出去。
“嗯~這個态度才對嘛？”
“失敗者，就該有個失敗者的樣子，你說對嘛，楊代——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