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平心想,之前一推再推的訂婚這次推到半個月後并不稀奇,因為當他答應一個月後把股份轉讓出去,他們訂婚的事就會被提上日程。
可他奇怪的是,他答應的是一個月後簽字轉讓,怎麼許家這次沒見到真章,就答應訂婚了?
周晏平隐隐覺得有哪裡似乎不對勁,隻是這會兒他腦子這會兒有點反應不過來,就暫時沒有往深了去想。
周晏平猶豫了一下,回複道:“不去了。”
許慕晚回了一個苦笑的表情,“我就知道是這個答案,但還是想聽你親自告訴我。”
周晏平能想象得到現在許慕晚的表情。
但現在他們已經各自分開,還是不要有過度糾纏的好。
要是将來被周家人知道,不知道又要怎麼找他的麻煩呢。
“27号,在雲海層頂的宴會室,如果你能來的話,就直接過去吧,曾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咱們都能好好的。”
說完,還附了一個揮别的表情,之後就再沒了動靜。
關了手機,周晏平躺在床上。
“27号啊”
下車前,梁秘書給他看了他們計劃離開的時間,就是27号。
注定,是喝不到喜酒了。
翌日,周晏平精神十足收拾好自己,在中午的時候跟着梁秘書一起去了定制禮服的老師傅那。
這位老師傅聽說曾經在民國的時候給一些大人物做過中山裝,也給那些夫人們做過旗袍,手藝是響當當的好。
隻是随着時間的流逝,老師傅年歲大了,他的生意和手藝都傳給了徒弟做,他自己一年也做不了四五身衣服,約他的單,要比見股神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