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開始還義憤填膺的罵一罵,之後就有一部分“不知全貌不予評論”的網友出來保持中立,再後來就有完全不認同視頻内容的網友持反對意見。
兩撥人各持己見,相互論證,然後漸漸地,開罵的那部分網友都不罵了,評論區反倒是詭異的祥和起來。
“這幫腦殘網友,不說下跪的事,怎麼還開始讨論起怎麼下跪不傷膝蓋了?他們腦子裡都裝的都是什麼?”周父氣憤道。
周母也生氣,“裝什麼?裝的是屎!這群網友不說正事,不知道誰,還敢把我扶輸液架下跪的視頻做成表情包了!”說着,将那個下跪的視頻動圖舉到父子倆臉前,就見那個動圖底下還配文“求你了”。
“找法務,給我告他們!”
周嶼淮也熬出了兩個黑眼圈,一臉的不甘,但他終歸是了解互聯網,倒比父母沉得住氣,道:“網絡風向不定很正常,但好在大緻方向立柱了,隻要沒有反轉,周晏平貪污欠薪的罪名就摘不掉。”
周母還是擔心,“那兩個保安咱們已經給錢了,他們應該不會亂說,你爸也看過那畜生的手機,确定沒有錄音錄像,但詩語那邊她不會突然反手捅咱們一刀吧?”
周嶼淮對拿捏江詩語很有信心,果斷的搖頭,“不會,别忘了,這個注意還是詩語給咱們出的,詩語是向着咱們的。”
周父周母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隻是周嶼淮想到江詩語從樓上下來時的眼神,想了想,回房間後還是給江詩語打去了電話。
此時的江詩語已經收拾好,拿着證件,準備去接周晏平去領證。
之前他們幾次約好去領證,卻都因為各種事情耽誤了。
她也覺得,晚一點就晚一點,反正周晏平就在這,也不會跑。
可當昨晚看到周晏平毫無波瀾的眼睛後,慌亂的感覺就沒停止過。
江詩語提出要陪他在酒店住,被他拒絕了,提出想跟他親近也被他躲開。
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這還是周晏平第一次對她這個态度。
這種不受控的感覺讓江詩語很難受。
所以她現在急切的需要用結婚證,讓自己心安。